,一班画师们一起润笔,那肯定能惟妙惟肖,能把那天在场的众人都画得活灵活现。”
书海阁主人站在楼上远远看见他们在道旁勒住马,遥指店门不知在说些什么,心中甚是郁躁,恼道:“沈长乐身边的是谁?”
身边站着回话的掌柜凑到窗前探头张了张,道:“那个穿着素服,看着像个书生的便是定北侯府的六爷了。另外一个是顾侯爷身边的侍卫,京里许多事都是他在操办。”
“之前来这里要印制诗集的就是他?”
“是。”
书海阁主人冷笑道:“不过是抱上了什么南塘公子、松山先生的大腿,就自以为得计。草包就是草包,借着旁人的势出本诗集就以为自个是才子了,皇上不过看在顾侯爷的面上夸他两句,就忘了有几斤几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