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楚耘头痛欲裂,连带着脖子上的伤口也跟着再度疼了起来。
他回到房子,颓唐地坐在沙发上,女人也跟在他身后回来了,继续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。
半晌,赵楚耘终于平静了一些,他知道这些人也是听命办事,继续和他们发火毫无意义。
他努力调整好语气,问:“该怎么称呼您?”
“我姓罗,是这所住宅的管家。”
“罗管家,”他叫她,“能告诉我我究竟是怎么到这里来的,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。”
罗管家迟疑了一下,才说:“我不清楚您路上具体是怎么过来的,但您昨天到达这里的时候是昏睡状态,这期间有医生为您注射了营养针。”
昏睡状态,营养针……
赵楚耘听着这些词汇,感觉越发头疼,自己胳膊和手背上的针眼想必都是这么来的了。
麻醉类药物都是受国家严格管控的,赵楚月为了关他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,当时那句“再也走不了了”他没放在心上,想着自己一个完全行为能力的成年人怎么可能走不了,以为她冷静几天会让自己离开。
没想到她冷静的结果竟然是找个房子把自己彻底软禁起来了!
这事太超出认知了,赵楚耘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,现在可能正在做噩梦,他起身准备回到二楼的卧室。
罗管家见他要走,在他身后问:“您要不要吃点东西?您从出发到现在可能已经超过72小时没有进食了。”
赵楚耘没回头,“不用了,我没胃口。”
“您还是吃一点吧,”她坚持,“赵小姐说如果您不肯吃饭,她会让医生继续给您注射营养针剂的。”
赵楚耘停下脚步,回头看向她。
罗管家说得很委婉,但这句话的潜台词无疑是:就算用绝食抵抗,她也有的是办法让他活下去。
他沉默几秒,纵然怒火已经烧到了胸膛,但还是努力压制了下去,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,实在没必要硬碰硬。
于是他深吸一口气,说:“好吧,那我吃饭。”
厨房里的食物似乎已经准备多时了,挂钟显示现在是下午一点,赵楚耘坐在餐桌前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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