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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,师姐要是只馋这身皮rou……”
guntang的吐息,混着血腥气喷在她耳垂上,他舔掉唇边半干的血渍:
“干脆现在就把吃了吧!”
凌月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脸颊,拭去他脸上的水珠。
她的动作轻柔,“漓渊。”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无奈: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“我只想和师姐你在一起。我爱你,你也分我一点点爱,好不好?”
把对萧景游的爱,哪怕分一点点给他,哪怕分一点点……
凌月突然掐住好看的锁骨,指甲几乎嵌进皮rou里。
“你是想要人爱?”她猛地甩了他一巴掌:“漓渊,你活像条被踹了叁脚的丧家犬,叼点施舍的甜头就敢冲人摇尾巴。”
漓渊嘴角还挂着笑,眼眶却泛起潮气。
他歪头用舌尖,顶了顶被打肿的腮帮,突然攥住她欲抽离的衣摆:
“那师姐多打我几巴掌啊,打重点——”
凌月对爱的人总是优柔寡断,对不爱的人确实狠厉决绝。
她很希望小师弟对她死心。而不是死心塌地。
凌月刚要狠心抬手,从漓渊袖中滑出个香囊,突然僵住了——
香囊掉在地上了,滚出几颗红豆,香料也撒得满地都是。
这破旧的香囊上,歪歪扭扭绣着并蒂莲,是当年在汝南她送萧景游的。
谁让他被卖香料的小女孩缠住了,硬塞给他那么多香料,没办法只好做成香囊了。
那天她扎破手指,萧景游还笑话她绣得像两把菜刀。
漓渊斜靠在墙边阴影里,没有往日半点妖娆,活像个阴湿的男鬼。
他用脚尖勾起香囊晃了晃,“对了,这里头塞的香料,可以是现在的安神草,也可以是点别的。”
“师姐猜我怎么拿到香囊的?萧景游书房的暗哨,还没楚淮倾院里野猫多。我要是现在去杀他,保准比碾死蚂蚁还——
“我能偷香囊,就能暗杀萧景游。”
漓渊本以为她会怒斥,或是冷笑,甚至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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