叛。”
谢润天撇过头去,不想再看王安石的脸。
城下的男子还在列数各种不公,甚至连有农人不愿意交额外的税收,去官衙告状,结果被乱棍打死的事,也说出来了。
谢润天忍不住反驳道:“此事与你何干?”
特木其乐红着眼眶,声嘶力竭:“我的掌柜,就是想替冤死的农人申冤,在去云州的路上,被贼人害死!咋就跟我没关系?如果他不死,我是不是还能在他店里干活?”
谢润天……
有句脏话,送给你。
王安石连连点头:“可不呗!惨,实在太惨了。看来,雍州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啊!”
“您能别添乱吗?!”谢润天想快刀斩乱麻,便派守军出城镇压。
可吉利吉思部的人,堵在城门口时,骂得那叫一个脏,等城里的守军出城,他们居然一溜烟跑了。
茫茫大草原,雍州守军又不是云州骑兵,总不能漫天地去找吉利吉思部。
若真跟上去,还容易被逐个击破。
谢润天憋气,召回守军。
待城门一关,吉利吉思部又回来了!
你追,我逃。
你退,我回。
如此三四次,谢润天气炸了!(本章完)